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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計五萬字內完結
*台籍法裔攝影師法國哥哥x回台尋根法國籍小灣
*私設如山,各形各色OOC
*除了人物之外全都是真的!台中火車站歡迎您(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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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型車停靠在一條以一樓店面作為商店的街上轉角處,一旁座落著一間尚未開始營業的餐廳,擦的明亮的落地窗,藏在其後亞麻色的窗簾雖遮掩住店內的擺置,卻可見佈置者期望營造溫暖的氛圍。

法蘭西斯俐索的從後備箱取出曉梅的行李箱,直直走向閉鎖大門的餐廳。

「等等!」

攝影師的腳步在一聲叫喚中停下。

「這裡?」一臉詫異的曉梅不可置信的看著回過頭的法蘭西斯。

「是呀!不信哥哥我的話你可以核對一下地址!」青年指往一邊的門牌。

縱然不太懂方塊字,曉梅還是能辨認出那和她抄在字條上的地址是同一款的。

「唔……」似乎在認知裡還不太能接受眼前的攝影師身兼餐廳老闆的曉梅蹙著眉,步伐遲疑不決。

「就說是和人合租,我只是個打雜的,其他事基本上都是那個混蛋在搗鼓!」法蘭西斯嘆了口氣,走過去伸手按在曉梅的肩上,用鼓舞性質的力道推了女孩一把,「門是開的,你先進去吧!我把器材整理一下。」

曉梅抬頭張望店門口有著英倫風格的招牌,鼓起勇氣推門而入。

叮鈴鈴!

懸吊在門上的風鈴撞擊門扉,發出幾聲脆響。

曉梅探頭打量了下屋內,昏黃的光線來自背向街道拉開簾幕的落地窗,窗外是餐廳的一處空地隔出來的戶外座區,幾把藤編椅靠攏在所屬的矮桌旁。

抬頭向上看去,赫然懸著數把繪製精細的客家油紙傘作為裝飾。

曉梅邁出的步伐點在淺色木板地上,這和外頭歐風的擺置大相徑庭的室內設計讓她一瞬間錯亂了視線,從沒見識過的文化氣息讓法籍少女好奇的左看看右摸摸。

一股茶葉的清香從進門的那一刻就像膩在空氣裡,撲在鼻子上怎樣也化不開。多用原木色澤的擺飾使這個空間自然讓人放鬆下心情,只想好好品上一壺好茶。

曉梅彳亍前行,來到窗邊的一副桌椅,輕輕戳了下擺在上頭的一截漂流木。

暮靄打在顏色淺淡的木塊上,暈出一片影子。

被一旁牆上的浮雕吸引注意力的曉梅正要離身去看,手肘卻碰上了什麼。

「嗯?」

偏頭去看,一只安靜的端坐在桌上的瓷壺被碰歪了位置,旁邊還挨著塊切的規規矩矩的慕絲蛋糕。

曉梅伸手擺正瓷壺,清幽的茶香徐徐伴著熱氣從裡頭冒出,聞了令人神清氣爽。

眼前雅致的午茶組合著實讓曉梅狠狠愣了一把。

曉梅確信在她之先,攝影師頂多是掏鑰匙解門鎖,並沒有在她眼皮子底下踏入這間屋子半步。

那問題來了,茶點誰弄出來的?

要說法蘭西斯事先預備也不可能,如果是保溫壺的話還說的過去,但要求瓷壺持續保持這樣冒著熱氣的溫度,曉梅還真不怎麼信。

何況蛋糕的切口很新,慕絲也沒有塌掉的痕跡。

種種跡象都指向一個結果,屋子裡還有其他人在。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一口清冷的混了些鼻音的中文從背後傳來,劃破了空氣裡恬淡的氛圍。

曉梅僵了僵肩頭,倒不是對方不善的語氣,而是聲音出現的太過突然,也成功讓女孩繃緊了神經。

少女手貼著兩側,乖寶寶姿勢轉過身。

聲音的主人——一名柔金髮、白皮膚,典型英倫貴族樣貌的西方人,手環著胸,站定在木造長櫃臺的拉板出口旁,身後熄了燈黑黝黝的房間約莫就是餐廳廚房。

直到曉梅和他的目光對上,青年挑眉抿脣的傲然神情才終於微微崩裂。

「……Club?」青年盯著曉梅,微張著嘴,好半天才擠出這個單詞。

聽見屬於自己、熟悉的網路暱稱,放鬆了身子的曉梅彎起微笑的弧度,字正腔圓的喊出青年的網名,「Is me!Mr.Scone!」

“Mr.Scone”抽搐著嘴角,紅著耳根撇過頭的彆扭舉動看得出他不怎麼習慣在現實裡被這樣子稱呼,「別用那個稱呼!叫我Arthur就好了.」

「Arthur!」曉梅從善如流甜甜的叫了一聲。

英國人樂了,翠色眸裡卸了防,滿當當的笑意。

亞瑟身上套了件簡單的格子衫,未扣上的領扣敞開,坦著一對精緻細長的鎖骨。以西方人而言過於精瘦的身板也藏不住他盤據眉宇間的英氣,和一雙銳利如鷹的祖母綠眼睛。

只差一把掌心雷,西裝革履,就足夠出演007的男人現下只是圍了件廚房圍裙搭了條牛仔褲,捲起袖管的手肘、手心,甚至是圍裙上都沾著白麵粉,顯然才剛在廚房裡奮戰了一回。

亞瑟從櫃臺上擱著的紙巾中順走一條,把手上白花花的麵粉抹靜,信步走向曉梅,一手將疊好的紙巾塞進圍裙的兜裡。

「到的時候怎麼沒打給我呢?我在信上給過你號碼的!」

亞瑟探手越過曉梅去拿她身後倒扣在桌上的瓷杯。熟練的攬過瓷壺斟了一杯溫溫的茶遞給曉梅。

「嗯……我洗掉了…和衣服一起。只來得及救這些……」

曉梅一手捧著暖呼呼的茶杯,掏出皺巴巴的地址和不久前才重新塞回褲袋裡的照片。

亞瑟瞥了眼微微嘆氣,祖母綠瞳內卻沒有半點責怪的意思,只是用指尖彈了下法籍女孩光潔的額頭。

「你這是要怎麼找你親生爸媽呢,sweety?話說回來,你是怎麼找到這兒的?搭計程車?」

曉梅捂著自己的前額,哀怨的望了亞瑟一眼,咕噥了一聲才輕描淡寫的解釋道。

「痛……法蘭西斯帶我來,他說你們合租,你以前沒和我說?」

為自己也倒了杯茶的亞瑟作勢要喝茶的動作,在聽到某個關鍵名字時狠狠嗆了一口。

「咳…咳……法蘭西斯!?那個混蛋?」

「混…蛋?你們用同樣的稱呼!果真是朋友呢!」曉梅手忙腳亂的從另一只口袋裡抖出衛生紙遞給亞瑟,只是法籍姑娘顯然不大懂那中文詞的實際意思,問出的句子險些又把嗆的昏天暗地的英國人給噁心了一把。

「誰跟那傢伙是朋友了!告訴你,老子這輩子最大孽就是和那混蛋勾搭上了!遺憾終身的事!你又怎麼會和他扯上關係?」

亞瑟話說的咬牙切齒的,連跟曉梅用溝通委婉些都忘的一乾二淨,眼看手裡的茶杯就要無辜的要被捏碎了。


「嘖嘖小少爺你不厚道呀!在姑娘面前就誣衊哥哥我呢?好歹咱們也是同個屋簷下的人不是?」扛著攝影架和大砲鏡頭正推門進來的法蘭西斯就見到這幕,掛著的微笑扭成了嘲諷的樣子。

「哦,真是你呀!還想說誰定的時間今晚要開店,結果一下午都不見人影的呢,原來是泡妞去啦!男人用下半身思考也要有個限度的!」亞瑟擰著笑,握拳的白皙手臂隱隱能見到青筋浮現。

「啊啦,說的好像你不是男人似的!小少爺,沒有哥哥我你也別想開店呀!你能告訴我每次廚房維修的支出都是誰造成的嗎?」

「講、講的像是我不會煮飯!告訴你,前幾天才幾個姑娘誇我作的湯好喝!」

「嘖嘖,亞瑟你有所不知啊~那天結帳時她們才問哥哥我怎麼沒上湯倒給了盤挺不錯、很創新的白開水呢!」

「要、要你管!!」

亞瑟被法蘭西斯說的整個耳尖都漲成了紅色,回不了嘴又讓他彆屈的可以,索性轉過身去耳提面命的向曉梅說道。

「Never listen to any words from this guy,Club!Never、ever!」

法籍少女被眼前互噴垃圾話,亂七八糟的景象弄得一愣一愣的,忽然亞瑟的苗頭又對上了自己,於是下意識點了點頭應了聲,「uh……I will…」

聽到曉梅的回應,法蘭西斯頓時露出悲壯的表情,只差沒咬著手帕垂著淚,「曉梅你好狠心呀!身為一個堂堂正正的法國人,怎麼可以講這種下流的語言呢!來,快快和哥哥我說『Je ne dirai pas les Anglais(我不會再說英文了)』!」

「Je ne dirai ……attendre!(我不會說……等等!)」曉梅差點又要被牽著鼻子走,意識到自己正要說什麼趕緊踩了煞車。

「Vous êtes vraiment loué de ?(你們真的是合租人?)」見識到這點,現在曉梅一點也不信法蘭西斯的話了,哪有合租人感情那麼糟的?

「Comme vous pouvez le voir, il est !(如你所見,就是他!)」法蘭西斯大手一揮,指著亞瑟的鼻子確認。

被晾在一旁的英國人嫌惡的拍開法蘭西斯指著自己的手,聽不懂對話內容讓他十分不滿,「你到底在說什麼鬼話!」

「她懷疑我們到底是不是合租夥伴……嘖,現在想想,哥哥我到底為什麼要和你合租呀!」法蘭西斯擺擺手,胡亂翻譯後就滿臉不情願的瞥了亞瑟一眼。

「為什麼?」沒等亞瑟發難,曉梅就睜著一雙疑惑的眼睛發問了。

「要不是這傢伙有人脈,哥哥我才不要捨身委屈求全呢!」法蘭西斯可憐巴巴的樣子好像還真有回事。想想一個陳天往山上跑的攝影師能有個什麼人脈也真的是危難人了。

得到一方答案,曉梅的目光轉向另一邊。

「因為……」亞瑟別過目光,講話的語氣之不情願仿佛用了這輩子所有力氣才勉強擠出這句話似的,「這混蛋……會做菜……」

                                             ===TBC===

Free Talk
亞瑟你終於出來了呀啊啊我等你好久了(明明就是你自己廢話太多
本來亞瑟和小灣的對話打算用英文來壯大我小灣之語言能力,但最後發現這樣只顯得作者很逗所以就放棄了/
怕進展玄妙來弱弱解釋一點設定好了……
亞瑟、法國哥哥在這裡確實來自不同國家(後面會解釋
亞瑟就是那名網友沒錯!地址也是他給的!
再來就是小灣了。因為覺得人緊張(激動)的時候會習慣性用自己熟悉的語言所以部分會出現小灣ㄌㄠˋ法語的對話(法文通通來自goole姐,有精通法語的小伙伴歡迎抓蟲
有很多設定這裡還沒翻出來,伏筆埋的不好也請見諒……
希望all灣不要介意接下來可能很胃疼的劇情……but糜梓盡力了…
謝謝看到這邊的每一位呀!
暑假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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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糜梓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