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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ember the feelings;remember the day.
My stone heart was breaking,my love ran away).

晨曦帶來了第一道光束,兩道身軀纏綿著在白色的大床上睜眼。
娜塔利亞自床上起身,沉默的緩緩披上自己的衣裳。
“你要去哪?”阿爾弗雷德也同樣醒了,嘴角的弧度似笑非笑,制止了她穿衣的動作,目光不離娜塔雪白而無瑕的背脊。他伸手,攬過一縷秀髮,輕吻。
“沒有你的事。”娜塔側過了臉,神情淡漠的如同瓷娃娃,美麗而冷冽。
“噢,都做了這麼多次。你還想著他呀!親愛的娜塔?”阿爾弗雷德將指尖撫上那張冷豔的面龐,輕刮著她柔軟的肌膚。
“同樣的話,沒有說第二次的必要。”娜塔利亞拉下阿爾弗雷德的手臂,湊到脣邊咬下,見了血。
“同樣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多說上個幾遍呢!”阿爾弗雷德收回自己的手,舔去泌出的血珠,蒼藍的目光少了那層鏡片更加的貪婪。
娜塔利亞沒有回應同樣一絲不掛的男人任何的話語,如冰似的神情冷漠的掃過阿爾弗雷德。
見娜塔的沉默,阿爾弗雷德哼笑了聲,沒有半點的怒意,只是再次定睛凝視她無妝點卻依舊美麗的容貌,讚嘆“你真美。”
聞言,娜塔利亞反倒笑了起來,像朵綻放的白玫瑰“是嗎?真叫人興奮。”

 

(This moment I knew I would be someone else 

My love turned around and I felt )


娜塔利亞推開了陳舊的大門,上頭還密布著她刮抓的痕跡,無視那些,娜塔進入屋內。
老舊的屋內就連空氣都散著壓迫感,寂寥的冷風灌進上不了鎖的窗子。娜塔步入廳內,不意外的見到男人做在爐火邊,凝神盯著矮桌花瓶上早已枯萎的向日葵。她緩步到伊凡身邊,輕輕的跪下,將頭倚在他的膝上,望進他毫無波動的紫眸中。
「哥哥,為何不和我結婚呢?這樣,我們就有了足夠的能力去征服那些不自量力的狂妄之徒了。」娜塔出了聲,道了個她不知問過多少遍的問題,然後接受一片沉默。
冰冷的溫度圍繞著雪國的男人,一如既往的笑意,神祕而令人窒息,他不語,只是笑著。娜塔明白,就算是自己,也沒有勇氣去揭開他如俄/羅/斯套娃那一層層的寒意。
至此,她低下了頭,輕輕枕在伊凡的膝上,任由髮批散在他的腿上,閉眼,沉眠。

 

( Be my bad boy be my man
be my weekend lover
but don't be my friend)



娜塔利亞實在不明白,那個擾人而自以為事的笑容為何連夢中都要出現。
「哪,給你!hero是不是很善解人意呢?」金髮的青年和她在白色的空間對坐著,甚至隨興的將一隻腿抬到椅子上,壞笑著遞給她一束花。
「花呀……」娜塔瞥了眼,那玫瑰真是紅的可愛,鮮豔的色彩美的彷彿要滴出血來。她笑了,這花真美,可惜她不喜歡。

(You can be my Bad boy 

But understand )

離開自己的座位,娜塔俯身看向阿爾弗雷德,兩人的距離近的能聽見彼此的心跳:「下次送花,要送我喜歡的。例如……」
她將匕首在阿爾弗雷德的脖頸處開了個口子。
霎時,血濺了四周:「……由你的血開出的漂亮花朵。」

(That I don't need you in my life again )

生命的跡象漸漸從阿爾弗雷德身上流逝,青年卻依舊忘我的咧嘴笑著,用已染上血的指尖撫著娜塔瓷白的頰:「是嗎?既然娜塔喜歡的話,那一定就是最好的囉!要感謝hero我呀!」
而接著,異樣的紅渲染了整個空間。

 

(You once made this promise
To stay by my side
But after some time
You just pushed me aside)


她突然想起了那個夜晚。和哥哥以言語互相嘲諷著的男人首次將目光轉向了她,眼神密布著佔有慾,貪求的彷彿要將整個世間握到自己手裡,而她就是計畫的第一個目標。
金髮的青年將她壓制在牆上,瘋狂的吻著,偶爾低語著她的美麗和誘人,並持續著他自以為的侵略。
於是她輕聲冷笑,在男人將她的服飾剝下的同時,送了把匕首進他的心臟,覆上他的耳畔:「想要我?先死一次再說吧。」
而阿爾弗雷德確實成了屍首,看慣了屍體的她無比確信。
然而,隔天那抹自以為事的笑意依然在她的面前得意的佇足了。
「你說過死一遍就可以了對吧,娜塔?」
男人低聲問她,手上的攻城掠地令她不禁莞爾,用毫無溫度的弧線。
「如果是你想要的,我會奉還給你,直到你後悔的那日。」
阿爾弗雷德輕笑了兩聲,褪下自己的外衣。
迎接的是無盡纏綿的夜晚。

 

(You never thought that a
Girl could be strong
Now I'll show you
How to go on )


夢的朦朧間,娜塔聽見了聲音。
「呦,娜塔,hero來找你囉!」
「哪,阿爾君,你知道這是私闖民宅嗎?」
「真的呀!世界的hero是不在意這種小細節的!」
「嗯……所以就算我讓你再也看不到美/國國土也無所謂對吧!」
「No way!那可不行,hero還要拯救世界呢!」
夢醒了,她輕聲倚在門邊,聽著各懷鬼胎的對話。
「好了!hero不和無聊的北極熊瞎扯了,娜塔在你這邊對吧!我要找的是她!」
「是又如何呢!都來了還想平安無事的走呀,阿爾君你還真是天真~」
看見哥哥抽出了水管,她推開了門。
在意那個金髮男人的生死並沒有必要,因為他註定要死在她手裡。
「娜塔不就在這嗎?北極熊你在說什麼呀!」阿爾弗雷德衝著她笑了,燦爛無比,令她生厭。
「娜塔?」 她聽見了哥哥喚她的聲音,不是因為擔心,而是懷疑。
「阿爾弗雷德,想我嗎?」她仰首望進男人蒼藍的瞳中,便是一個吻。
「還好啦!畢竟世界的hero還要關心很多事嘛!」阿爾弗雷德舔過她的唇,閃過眼中的貪婪顯而易見。
「這樣啊……」她沒有絲毫迴避他的舌,只是輕聲吐出氣息,皙白的手滑過他的背脊:「我可是想你想的不得了呢。」
手中的匕首從阿爾弗雷德的背後刺入,貫穿心臟:「想要你死。」
「唉,你還是一樣不可愛呢!親愛的娜塔。」離開他的懷抱,娜塔利亞冷眼看著他緩緩跪下,觸目的血用髒了地板,然後聽著他在藍眼失去生命的光采前,戲謔的一句話。
阿爾弗雷德成了屍首,冰冷的躺在地上。
娜塔莉雅傾身向前,撫上阿爾弗雷德僵直的面龐,神情淡漠的嘆道:「你後悔的娜日還沒來臨呢。」
起身,她轉向身後的哥哥,用甜美的笑容說著:「這就作為我們訂婚的禮物吧,哥哥!」
伊凡沒有回答她,她也不打算等到他的回答。
轉身步出沒有闔上的門,她消失在漫天飛舞的雪中。

 

(Be my bad boy be my man
be my weekend lover
but don't be my friend
You can be my Bad boy
But understand
That I don't need you in my life again)

 


不知道算不算米白的米白,兩人並沒有感情關係

第一次用這種奇特的風格,詭異的部分還請見諒

英文歌詞是cascada的bad boy(麋梓用的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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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糜梓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