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滿滿的ooc
*手機沒法鎖就算了,敏感詞應該不多……應該……

--------------------------------

    碰!

    丁馬克甚至沒有轉身去掩門,抬腳一勾,粗魯的動作讓可憐的門撞上門框。

    灣努力從他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咬的狂吻中找到節奏去回應。

    粗魯的北歐人。灣腹誹著。

    終於在一條舌趁勢想溜進來時灣受不了的咬了上去。

    「唔……」攻略進度被打斷,還是用頗疼的方式,丁馬克捂著嘴退開時情慾未褪的雙眼蒙了層委屈。

    「發情也看下時間地點吧!」灣從兩邊捏開丁馬克的臉頰,想把方才嘴裡受的罪全還回去。

    「嗚……還不是小灣都不理我……」臉被扯的變形,聲音也模糊起來,但丁馬克無辜的眼神依然閃的像是被拋棄的寵物。

    「裝什麼純情!」灣終於大發慈悲的放過丁馬克被捏紅的臉頰,最後彈了下他的額頭。

    丁馬揉了揉被捏腫的頰肉,識趣的收起裝無辜的笑容。

    確實,忌妒、吃醋一類的詞完全無法套用在他們這群異於人類的存在上。若說喜怒哀樂是人類重要的情緒模式,也是活著一大樂趣,那事實上,他們恐怕早就失去活著的意義了。舉個例吧:有人稱人生是場鬧劇,一場笑話,一笑而止。那如果同樣的笑話反反覆覆一再而三的聽下去,令人厭煩的程度可見一斑。

    觀賞過無數的鬧劇後,比起作為偉人似的靜觀一切默不作聲的同時間洪流載進史冊;他們大多寧願縱容磨蝕後所剩的欲望,期待有那麼幾次還能勾起蒙上層灰的感知。

    所以要說丁馬會因為灣和提諾曖昧了整夜而真心吃醋,或是灣真抗拒和丁馬克滾個床單,甚至是他們對外宣佈的戀情,理由都薄弱的可以。

    「小灣不會是第一次吧!」丁馬知道眼前少女推開他的原因單單只是進展過快弄得她沒跟上那股子熱而不滿罷了,反感是不會有的。

    「當然不。」灣的笑容蕩開,丁馬緩下來的調情讓她十分滿意。

    「是嗎?我好難過……上一次是和誰?」丁馬索性把委屈裝個徹底。

    「和這一次上床無關。」灣捧起丁馬克湊過來的臉,抿濕一雙脣後從他的額頭吻起,隨著歐洲人高挺的鼻梁來到鼻尖,停頓著,遲遲不去碰被冷落的脣。

    等得不耐煩,丁馬克揚頭捉住惹得他按捺已久的嘴脣。慢熱的節奏丁馬不喜歡,但這女孩卻愛得要死,每一次的愛撫總弄得冗長又沉悶,好幾次都是他急了乾脆抓著人就強上。

    「別急,又不是明天滅國,怕我跑了?」瞥到丁馬蠢蠢欲動的波濤暗湧,調侃似的提起兩人截然不同的癖好,一手拉鬆丁馬克堪堪掛著的領帶。

    「文化差異呢!」對此,丁馬只是笑笑,手指攀上灣尚未抽走的手腕。

    發現手抽不回來後,灣知道丁馬克想要回主動權了,正在興頭上的灣不太高興的皺眉,「尊重,尊重!沒學過文化該有涵化嗎?有點文化素養行不?」

    丁馬笑笑,手上動作不停的按住灣的雙肩,推著人往後頭的床倒去。

    兩人份的重量把床架壓的咿啞作響,丁馬克撐開兩手,陰影覆上灣不以為然的眼神,居高臨下的咧開笑,將同一句話用不同的嗓音說出來。

    「和這一次上床無關!」

    灣微微瞠大眼,自己拿來說嘴的句子再從別人口中聽回來,灣覺得自己的興致又下去了一半,「你到底還要不要做?」

    也知道自己再霸道下去,今晚的一頓美食就甭吃了,丁馬舉手投降,「好,好,當然要。」

    沒再進行無意義的廢話,丁馬克俯身堵上灣的脣,順著她的意緩緩描繪兩瓣嫩軟的脣線,耐心的等到灣伸舌回應他後才順勢滑了進去。灣的口腔很暖,有陽光普照的氣息,熱烈回應的舌尖比太平洋的浪淘更清晰。

    深入後卻不見底,暗濤洶涌的翻滾著黑水溝的深海。丁馬想起自己惡補過的臺灣史。

    勸君切莫過臺灣,臺灣恰似鬼門關。

    過?他才沒打算只有過而已,他還要征服。

    心念一轉,丁馬收回綿密的吻,突地發狠一咬。

    「啊!」正吻得情亂意迷的灣感覺脖子一痛,驚叫出聲:「丁馬你找死呀!」

    「當然不是。死了就沒得吃啦!」丁馬克撫上被自己咬了通紅的齒印,女孩正溫熱的頸子十分暖和,搭上他的牙印像是標記自己所有物的快感讓丁馬的眼神閃了閃。

    灣扭了扭身子,眼角餘光內,北歐曾經的霸主正用著指尖在自己身上處處點火,比人體略低點的體溫興味昂然的滑過灣裸露在晚禮服外的肩胛,眼神內不經意流露出的征服欲讓這個動作多了點曖昧。

    雖然比起身子被不屬於自己的手給摸個透徹,灣更喜歡接吻時掠奪氧氣的窒息感,這讓她有謀殺對方的錯覺,同歸於盡式的情節她愛極了。但這種挑撥性質的愛撫她倒也不排斥。

    管他的,這檔事的本質不也就是圖個爽嘛!

    配合的將胸口貼上丁馬克心跳逐漸增快的胸膛,灣拉住丁馬正在她腰上遊走的手,牽引到背後禮服主體拉鏈的位置。

    她從不喜歡主導一件情事,她喜歡看著另一方一步一步將自己帶上高潮。享受過程對灣而言才是重要的,她甚至可以不用在意對象的名字,只要撩起的火點足夠焚盡她的理智,灣就承認這樣的技巧還算看得上眼。同樣擁有比凡人更長的生命期,灣相信這方面的經驗丁馬克不會讓她失望。

    如同邀請的動作,丁馬克被拉著的指尖就搭在金屬製微微發涼的拉鏈上。他似乎看見了灣眼內滑過一瞬的亮光,像是對他悄悄的呢語,竄進耳朵裡格外發癢。

    他扣住拉鏈一點一點向下使力。在兩人都安靜無語的當下,拉鏈磨擦出尖銳的聲響、飽經拉扯的床架咿啞的悲鳴盡責的填滿暴風雨前的寧靜。

    暗色系的布料脫離皮膚的形狀露出以下白淨的背脊。灣低低的喘息著,丁馬克比體溫稍低的手心溫度就按著她的脊椎骨,一節一節向上輕撫。

    被另一人的皮膚細細摩娑的的感覺很微妙,像是一卷浮雲溜過天際,搔在心頭勾的灣微微打著顫。

    「小灣真的很喜歡愛撫呢……」丁馬克在手指到達頸間時略輕一捏,向外拉下灣敞開的禮服。

    「何不接吻呢!我更喜歡慢慢悶死你的感覺。」灣將手搭上丁馬克的肩膀,撇頭去吻他的頸子,潮濕的舌尖在喉結處打轉。她空出一隻手去解丁馬克的襯衫。

    北歐的男人仰起脖子享受灣濡溼的吻,隨灣手指逐個鈕扣往下,丁馬克感覺自己上身變得赤裸,室內沒開空調冰涼涼的空氣讓人體本能的哆嗦。

    一隻手掌安靜的貼在勻稱起伏的胸膛上,灣吻在丁馬克的下顎,向上去尋找他的脣。

    丁馬克適時攬過灣纖細的腰身,撅獲她的親吻,用重量將兩人由坐姿壓成俯臥的姿態。

    灣仰躺著,丁馬克的牙齒不輕不重的啃著她的嘴脣,一手捉摸著想拉下她鬆鬆掛在腰間的禮服。

    然而他的動作被另一隻溫軟的手掌制止了,「玩個遊戲好不?」

    被情慾滲透的瞳孔漾著水色,東方人尤為墨黑的烏髮流水似的在泛了黃的床單上鋪開,灣軟軟的笑著,連嗓子都是好聽的音色,「我在你背上寫字,猜對了才準繼續。我寫的可是方塊字,你看著點。」

    又是讓人難耐的小遊戲……

    丁馬克嘆口氣後撐起上身,把灣滑下手臂的肩帶調回肩膀的位子,順勢在她頸間蹭了下。

    男人扎癢的髮稍抵在脖子上讓灣不快的皺了眉,她將手爬上白種人略顯蒼白的背脊,在那裏有深深淺淺的傷疤,證明他活過的歲月。

    灣細撫著那條貝瓦爾德橫斬過的痕跡,換來丁馬克警告似的咬了口。

    這是他的記憶,隱藏在衣料下支離破碎的痛楚,牽動時扯出一縷一縷猙獰的夢魘,擾動一個個晦澀的夜晚。

    灣忘情的撫摸著比兩側皮膚更凹下一些的疤痕,被觸動的記憶漸漸回溯,丁馬克幾乎能見到瑞典人鏡片後閃著冷光的藍眸伴了一柄發鏽的長劍,橫掠向他眼前。

    一隻大掌摸索著覆上灣纖瘦的頸子,微微使力掐住,威脅意味十足。

    灣自知越了界,他們都不願意碰觸的底線近在咫尺,只要打破了,那雙愛撫的手掌不介意帶給她窒息的快感。

    討饒的輕刮丁馬克的背脊,灣識趣的一筆一豎用指尖移走,寫出宛如幽魂的字跡。

    「『我。』」

    丁馬克在筆劃稍停的時候,不帶遲疑的念出柔嫩的指尖勾勒的字所屬的漢語發音。口音不是那麼正確,但確實就是灣要的那個答案。

    抵在丁馬精實的胸膛上,灣尚藏在深黑蕾絲後方軟綿綿的乳峰因陣陣笑意而微微顫動,她攏起因垂首而落下的幾縷黑髮,在丁馬克晚會前新刮過鬍渣的下巴吻了吻,手裡繼續第二個字。

    撓在後背的觸感麻麻癢癢的,畫過一部分傷痕又傳來鈍鈍的刺痛。

    「……『愛』?」過多的筆劃讓丁馬猶豫,然而最令他躊躇的卻是這個字從未自灣的口裡說出。

    以最親密的姿態相擁的兩人,彼此的體溫即將達到調和,在此時此刻傾吐愛意似乎正逢花好月圓;然而他們的戀情建築出的虛構世界,令這個字眼也變得扭曲。

    他忍不住往女孩的眼裡搜索,想找出任何戲弄的成份,卻只撞見跳躍的光影在她舒展的眉眼間翕動,狀似飛舞的蝶翅撲扇。

    就在他們膠著的對視中,第三個字體逡巡一般在丁馬克的背脊上滑動。完成的那一煞那,灣悄悄的抽走指頭,留下體溫的餘韻,在他赤裸的背上突兀的發燙。

   被凝結的視線使的其他感官漣漪一樣擴大,灣嫣紅的脣邊如連續影像一點一點漫開詭祕的淺笑。

    「『你。』」

    丁馬克大西洋一般的眼睛,無波無瀾的見著女孩帶笑,微微吐出好比蛇信的粉色舌尖。脆若琴音的笑聲如落入瓷杯中的玻璃珠,在丁馬克的耳膜中叮鈴鼓動,打碎他僅存的一線理智。

    灣輕啟脣瓣,一字一字清晰的將她在丁馬克身上留下的文字分毫不差的念了出來。

    「我愛你。」

    言語像是小槌,擊潰人體跳動的心臟。北歐的男人眼神在此時凝滯,沉沉的審視著灣。

    午後小憩的獅子和所有貓科動物一樣打著呼嚕時,獵戶消音器下的槍枝貫穿了牠的一隻眼。

    丁馬發了癲似的兩掌緊緊絞住灣纖柔的頸子,從目光透出的冷冽是屬於掠食者實化的憤怒。

    「自己說吧!這個『小遊戲』你這賤貨和多少上了床的男人玩過?」雄獅低吼著,手上的力道一寸一寸的加大,似乎是期待聽見那一清脆的斷裂聲。

    灣被這一掐,臉色倏地漲紅,兩條手臂本能的捶打著扼住她氣息的加害者。

    背後的傷痕遭女孩銳利的指甲抓刮而過,丁馬吃痛而鬆了手。

     「咳咳……咳…」灣仰起上身大口的吸入氧氣,褪到腰間的晚禮服被這動作扯開了不少,坦露出少女晶瑩飽滿的臀部。

    發白的雙脣輕輕顫動,一波掙扎中凌亂的髮絲垂在額前,給了她脆弱的美感。灣顫抖著微笑,缺氧的恐懼還活生生的印在她眼前,但呈現在眼裡的確實是不折不扣的愉悅。

    「你說我……咳…你又有什麼差別?」女孩弓著身用手環上男人的後腦拉近,好讓丁馬克能清清楚楚的看進她被水氣蒸紅的雙眼。「讓我這樣玩弄,你還不是……」
  
    少女滾燙的指尖繞過了肩膀,滑下他的胸膛,在他精實的腰側揉捻,抽開了皮帶,最後用兩指輕輕掐住西褲鼠蹊部分上鼓脹的一團。

      「……硬的要命!」

      這話像是引燃導火線的火種,延燒至男人暗沉的藍眼當中。一場情慾的演奏,以晚禮服撕裂的下襬作為開場白,用最暴戾的方式進行。

    撕扯蹂躪後殘破的晚禮服可憐兮兮的被扔下床底,床上兩具交纏的身體一絲不掛。丁馬克大大分開了女孩的兩條腿,沒有任何前戲的將熱楔毫不保留的釘入少女埋藏深處的秘境。

     「啊!」被突如其來的進入讓灣失神的放聲尖叫,黏膜組織來不及適應血脈陣陣跳動的肉刃就被硬生生的層層剖開。

    「你想要的……就是這樣吧!」北歐男人粗魯的挺胯,將下身一次一次貫穿灣的身體,幾乎沒有技巧可言,僅僅是貫徹暴力美學的忠實崇拜者,「讓我狠狠的操,直到你連自己的名字都叫不出來!」

    「啊……嗚……」丁馬克下流的發言灣一句也沒能接收到,燙人的柱身正碾磨著她體內要命的部分,肉柱幾乎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翻出的媚肉夾帶血腥,混合著黏膩的愛液一股一股沾染男人的分身。

    「哈……你自己看,根本用不著潤滑,出了這麼多水,該不是因為你四面環海吧?」丁馬克惡狠狠的又頂了回去,湊到女孩被生理淚浸得濕漉漉的耳畔調笑道。

    「嗚……丁…太深了……啊……」灣半睜開眼,水氣氤氳的眼底承載痛苦之色,一下一下承受著男人的佔有。

    「竟然還有餘力說話嗎?嫌我不夠專心是吧!你個騷貨!」丁馬克笑咧開嘴,犬齒沾著晶瑩的唾液發著亮。

    北歐男人俯身堵上灣浪的天翻地覆的嘴,在狂放的進攻中胡亂的撕咬,像要把身下的女孩一片一片拆吃入腹。灣只覺得全身上下都被撞得不成形,她幾乎要滅頂在欲望的海洋中。

    他們沒有一次做的這麼狠,幾乎是要拆穿對方的力度。或許可以稱之為一場謀殺,沒有愛情的根基,就用性來補償。久而久之,成了一種慣性,他們做愛的時機總選在情感消薄的時候,狠狠鑲嵌進對方的肉體,營造互相佔有的假象。
  
    丁馬克退離令人窒息的吻,向下去啃咬少女柔軟的乳峰,留下一排排鮮紅的齒印。給自己的女人蓋下印戳,似是天精地義。

   人體敏感的部位遭受殘忍的對待,灣發紅的雙眼淌下淚珠,哭叫的哀鳴被男人捂在她嘴上的大手堵回了嘗到血跡的口腔內。

    漸漸地,少女不再掙扎,近乎哭腫的眼睛疲憊的闔上,癱軟的四肢任由男人擺佈。

    又一番衝撞,丁馬克終於發現灣的異狀,在熱潮到達頂端之前拔出自己的東西,任其像夏天碎開的滾燙浪花發洩在海島女孩白沙灘一樣的皮膚上。

    北歐男人將汗濕的腦袋埋首在少女的胸前喘息。

    發熱的身子逐漸緩和,丁馬克抹了一把汗水撐起上身。灣鎖著眉,修長的眼睫像剛破蛹的幼嫩蝴蝶,瑟縮著濕潤的翅膀在女孩的眼窩裡蜷出一片陰影。經歷一番激烈運動,散開的黑髮如一湖紊亂的水波,倒映在丁馬克複雜的目光中。

    青年翻身下床,胡亂套好外衣,從浴室裡拿了條浸過熱水的大毛巾,為灣大致清理過身子。

    過程中,昏睡的少女乖巧的任由擺弄,但丁馬克卻沒有任何征服欲上的滿足。在毛巾拭過灣緊繃的眉心時,丁馬克深深的頓下了動作。

    受傷的獅子用鼻尖輕觸脆弱的蝴蝶。

※※

    有誰說過,時間能撫平傷疤。

    那他要對此做出最嚴厲的控訴:為何百年的流逝只磨蝕了他們對痛覺的敏銳。

    至於和好和原諒?

    那只不過是和愛情一樣的謊言。


                                                    --END--

人生第一次就獻給丁灣了(躺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糜梓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