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西子灣玩的時候就一直想要寫了,這種雙關真是太棒了(說不定下次試試西x米x露?

小小隻的灣大概是那種不諳世事的樣貌吧!希望荷/蘭和西/班/牙沒教壞她

不喜歡請慎入喔!若是喜歡就留個言吧!麋梓會很高興的


 

「安東尼奧哥哥,你在看什麼?」還不到安東尼奧膝蓋高度的灣,踮起腳尖,想看清楚眼前除了海藍的汪洋一片外,還有什麼值得細看的。

灣總不明白,這藍藍的一大片水究竟是做什麼用的,鹹鹹的既不能喝,身子泡進去濕透了還怪不舒服的。

「吶,福爾摩沙,你有沒有聽說過只要把思念對著海風說,它就會將這份想念帶給你重視的人呢?」安東尼奧笑著揉了揉灣烏溜的黑髮,這女孩總是讓他想起另一個老是紅著像是番茄一般可愛的臉頰,用同樣可愛的聲音罵他是混帳的拉/丁男孩。

「思念?那又是什麼?」灣鼓起了腮幫子,她討厭頭髮被弄亂的感覺。好不容易今天下午擺脫了那個一天到晚剝削她的荷/蘭不肖商人,要是弄亂了頭髮,肯定又會被有嚴重潔癖的傢伙說教一番。

「思念嘛……還真難回答呢!大概就是因為見不到面,所以會不知不覺得想起他吧!」安東尼奧注意到灣不悅的神情,輕笑兩聲收回了手,再次眺望海洋彼端無盡的地平線。

「好奇怪喔!既然都已經見不到面了,為什麼還要想起呢?」灣感受不到頭頂上的重量後,轉而納悶的抬起頭睜著疑問的大眼睛望向青年。思念是因為見不到面?才不信呢,她可從來不曾去想念過對岸那個老是雞婆管東管西連性別她都不太清楚的某個名義上的兄長。

「唉,是這樣嗎?其實我也不清楚啦!反正就是想到了嘛,也不是說什麼大不了的!」安東尼奧笑著搔了搔頭,這種反覆無常的對話讓灣揚起了一陣輕蔑的笑意。嘛,還說什麼自己是海上厲害的強權,也不過爾爾!

「不過呀!福爾摩沙,倒是有個好玩的地方!」安東尼奧不禁要苦笑了,為什麼每個子分都是這樣子呢?究竟身為親分他做錯了什麼嗎:「想要在這片海洋上活下去,就必須要想念才行呢!想著番茄還沒收成,想著要守住好不容易奪下的水域,想著不一定能成功的航線,想著還有人在等你……要有這些才會能有繼續航行的動力呢!」

小小的灣蹙起眉,她試著理解這些話的意思,但到頭來是徒勞無功,於是她撇撇嘴,丟給安東尼奧一個蔑視:「怪人。」

「呵呵,以後你大概就會明白吧!」安東尼奧這次卻不再苦笑,只是意味深長的拍了拍灣的腦袋:「所以你就幫個忙去和你那個一直蹲家理的本田哥說,請他和我做個生意嘛!」

「哼,不可能!」灣哼了聲,轉身就走,懶的理身後一直喊著「喂,福爾摩沙等等啊」之類語句的安東尼奧。

她確實無法理解那些話,就算後來那個棕髮綠眸的青年被荷/蘭不肖商人踢出了她家她還是不能理解絲毫,卻也不甚在意。

等灣再次憶起這些話時,已經是她終於明白那片隱藏在蔚藍的海水下,是沉積了幾個世紀以來種種的哀愁和悲怨的時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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