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HAHAHA,今天的會議就到此為止吧!By the way,俄/羅/斯你剛剛的反對意見,HERO我要駁回哦!”阿爾弗雷德又擅自結束會議,後頭加上的句子令伊凡極度不爽。
“吶,美/國,我覺得你剛剛提出要製造巨型鋼鐵HERO來保衛地球的建議爛、爆、了,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反對的呦!”露出和已往同樣令人不寒而慄的微笑,伊凡臉上像是降下了一片陰影。
“HAHAHA,早就說過HERO我不接受反對意見,俄/羅/斯你什麼時候才要聽進去呀!”阿爾弗雷德那極度欠扁的爽朗笑容在他臉上綻開,看向伊凡的視線卻是帶著挑釁的意味。
“呦,意思是要我聽你的話嗎?很抱歉,俄/羅/斯不提供這樣的服務哦!”伊凡天真無邪的微笑更加深了,鮮少離身的水管緩緩的自背後抽出。
阿爾弗雷德半點示弱的意思也沒有,看似散漫的神情,套著皮手套的雙手卻已緊緊握成拳狀。
看著原本散會的會議廳即將陷入阿爾弗雷德和伊凡的決鬥戰場,其他在場的國家們開始頭痛,到底是要上前制止兩人幼稚的行為還是先閃為妙,有點拿不定主意。
眼看兩人就要開打,現場氣氛越來越凝重,一道氣急敗壞的女聲自會議廳門板外傳來“阿爾弗雷德你這該死個千遍謝罪的傢伙,有本事就給老娘滾出來,竟然敢把有狂牛症的牛肉賣到我家來?活了兩百年你就活膩啦!”
阿爾弗雷德和伊凡的動作皆是一滯,尤其是阿爾弗雷德,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瞬間消失,像個受驚的孩子似的縮到坐在他旁邊的亞瑟身後。
就在所有的國家正訝異著有哪個比世界強國美/國更囂張的人竟敢對阿爾弗雷德叫囂時,被蠻力撞開的會議廳大門就揭曉了答案。
“灣小姐,這裡不能隨便進入,您還是請回吧……”原本在外面站崗的警衛也對撞開大門、身著粉色洋裝、殺氣騰騰的少女退避三舍。
“哼!你以為王耀那傢伙逼的老娘我在國際上沒有地位我就會怕你們不成?今天我就是要和那成天只會喊著HREO的傢伙做個了斷!”灣以鄙視的眼神望了瑟瑟發抖的警衛一眼,全身上下令人顫慄的殺氣依舊沒有退去。
看著少女大步流星的走向躲在亞瑟身後的阿爾弗雷德,伊凡露出饒富興趣的笑意,一把推開一旁座位上的加拿大,以王者才會有的姿勢坐下,看著眼前上演的鬧劇。
“喂!美/國,躲呀!你躲呀!看到老娘我你就心虛啦!之前很多事我都忍你忍很久了,今天我絕對饒不了你。”灣一把揪住阿爾弗雷德的耳朵,瞪了一眼欲上前制止的亞瑟,在美/國的耳邊大吼。
“啊啊!灣,輕點、輕點,你要的事
HERO我是不可能答應的……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痛!我知道了啦!我知道了啦!”阿爾弗雷德原本打算拿自己世界強國的權威來頂,但最終還是屈服於生理上的疼痛。
“你這傢伙口頭上的答應誰要信啊!那時候說好要幫助我家人民的,結果呢?自己先跑了,丟下我就算了,還和王耀建交!要死,真該那時候就幹掉你的!”雖然阿爾弗雷德慘叫著答應了,但顯然氣頭上的灣並沒有退讓的意思,自己越唸越氣後乾脆把阿爾弗雷德的臉頰狠狠擰下去。
“哇啊啊啊啊啊!灣,放手啊啊啊啊!”阿爾弗雷德的慘叫聲聽起來慘不忍睹,但是沒有人敢過去救他。有句話說的好:女人才是世界上最惹不得的生物。
“你是在叫屁啊!老娘負責捏的都沒喊了!是想找死嗎?”灣受不了殺豬似的慘叫,乾脆俐落的朝阿爾弗雷德的頸子掐下去。
被這用盡全身力量狠狠一掐,縱使是世界強國的阿爾弗雷德也兩眼一翻,昏了。
聽見慘叫聲停止,正在發洩情緒的灣也注意到不對勁。
看著昏厥的阿爾弗雷德,灣皺了下眉,賞了美/國兩巴掌見他沒有醒來後,抬頭看向其餘在場的國家們。
“喂!你們這群傢伙是不是男人啊!看到主持會議的人倒了不是應該幫忙把人弄走嗎?”灣挑起細緻的眉宇,質問全都愣在原地的其他人。
……你有資格說這種話嗎?把他弄昏的人可是你耶!國家們心裡十分OS。
“好有趣哦!看在你讓我開心的分上,我幫你吧!”原本坐著看戲的伊凡,突然起身走向灣,饒富興趣的笑容讓灣有些不舒服。
“你該不會想在半路勒死他吧!”灣一臉的不信任。
“看你剛剛的力道都想把他掐死了,還管我想不想殺他?”伊凡略帶嘲諷的笑了笑。
“嘖!要幫就幫吧!”似乎是找不到話來堵,灣一咋舌後揮了揮手要伊凡扛起阿爾弗雷德。
看著兩人加上肩上扛的阿爾弗雷德離去,眾人有種放下重負的錯覺。

將昏迷的阿爾弗雷德扔在會議廳旁休息室的沙發上,伊凡轉過身看向令他微感興趣的女孩。
“嘿!我說,這傢伙還會醒過來對吧!不會沒用到被掐一下就死了吧!”灣擔心的看向阿爾弗雷德,著實有點心虛,畢竟她也只是發洩情緒而已,並沒有真的想置人於死地。
“你如果會擔心這種東西的話,為什麼還要不顧形象的衝進來教訓他呢?”伊凡挑起眉,有些好笑的看著眼神透著心虛的灣。
“老、老娘我可是差點被這傢伙害死,給他點教訓也是應該的,而且這種事也輪不到你這個只知道向日葵和水管又只會傻笑的北方大國來管吧!”灣像是給自己找理由似的說了一長串,雖然語氣不怎麼友善,但是已經紅透的臉蛋卻完全出賣她。
“嘻!這麼詳細的的介紹是王耀告訴你的嗎?”好可愛!伊凡驚訝的發現自己看到這樣彆扭的灣第一想法竟然是覺得可愛!
“只不過是傳聞而已,跟王耀沒關係。”灣愣了下,才皺起眉頭否認。
“哦,那你認為呢?”伊凡一看便知道灣沒有說實話,不過太早揭穿就不好玩了嘛!
“嗯,我是懶得信這種傳聞啦! 如果只用傳聞就斷定一個人的好壞,那我不就太膚淺了嗎?”灣並沒有正面回答伊凡的問題,但是手環著胸說出的話卻令得伊凡一愣。
沒有人這麼和我說過呢!托理斯他們都只會驚恐的表情回答令人不爽的答案而已。有人敢對我提出不同意見這倒還是第一次。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呢!
“哦,是這樣嗎?既然你認為如果只用傳聞來斷定我不準的話,要不要我給你個機會好好認識我呢?”伊凡揚起笑容湊近矮了他許多的灣。
“多認識你對我又沒好處,除非你先承認我那倒還有討論空間。”灣緩緩向後退,被一個大男人靠這麼近她還是第一次,臉也不自覺的紅了。
“哪,俄/羅/斯也不喜歡在釋出善意後被人無視哦!”伊凡不得不承認看著眼前的少女臉紅真的讓他很興奮,捉弄她是件很好玩的事呢!
“好啦好啦!你要怎樣就快說吧!在那裡婆婆媽媽的只讓人覺得煩而已!”灣實在受不了這個帶著寒氣的男人在靠近她只有三公分遠的距離。
“那我說囉!”伊凡高興的瞇起眼睛“我辛苦的幫你把美/國扛過來,俄/羅/斯的規則裡只有對等利益交換而已哦!也就是說我要你付清剛才的債務。”
“你要什麼?我家可沒有你這個大國會缺的東西哦!”灣一臉疑惑的望著笑靨燦爛的伊凡。
伊凡眨了眨眼“我要你吻我一下 。”
…………
這傢伙瘋了不成!?
灣感到一陣無語,因為這種要求實在太離奇了。
“不過是把阿爾弗雷德搬來休息室,你這傢伙就好意思叫老娘我親你?”灣覺得自己處於理智崩裂邊緣,原本還覺得這個男人不像阿爾弗雷德或王耀那麼惹人厭,結果根本大錯特錯,他不只是惹人厭而已,還像本田家裡常說的----腹黑。
“哪,我沒有說你一定要答應啊!只是如果你不想答應的話,我就改成拿水管再多敲阿爾弗雷德幾下,讓他多住幾天加護病房!”伊凡歪著頭,無邪的笑容和令人惶恐的話語搭起來更令人顫慄。
“……你住手,我答應總可以了吧!你果然和王耀說的一樣,笑裡藏刀。”灣的表情扭曲,瞪視伊凡的目光多了點怨念。
“真奇怪,有替代方案竟然否決掉,看不出來你這麼在意阿爾弗雷德。”伊凡見灣竟然為了美/國而妥協,心裡升起了一絲不是滋味。
“誰在意那傢伙啦!就算哪天他突然掛了,老娘我都不會同情他。但是是我害他昏倒的,如果再害他住院,老娘會過意不去這樣你暸了沒?”灣覺得自己快要爆青筋了,怎麼可以有人這麼欠扁啊!比她家上司還要煩人。
被狠狠罵了後,伊凡感覺原本的不是滋味轉成了熊熊的怒火。
“哼!算了!與其聽你罵我,不如盡快實現你的約定。”伊凡瞬間靠近反應不及的灣,用手指抬起她的下顎,冷笑了下,便俯身吻了下去。
“你……嗚嗯……”灣沒想到伊凡會來這招,來不及防禦的結果就是牙關輕易的就被撬開了。
伊凡的舌尖竄入腔膜,細細的一點一點舔過她的脣齒,輕輕啃咬著她的嘴唇。
“停……嗯嗯……”灣試圖推開幾乎讓她幾乎無法的吻,但是伸出的手卻遭到伊凡順勢緊緊箝制住。
將灣推向一旁的茶几,伊凡更加深入他的吻,令灣無法招架的吻。
“俄/羅/斯,阿爾弗雷德沒有怎……”打斷伊凡並拯救灣的是突如其來的開門聲和亞瑟的訝異呆然的神情。
遭到打擾的伊凡顯得很不高興,灣卻在此時想要給亞瑟先生一個大大的擁抱。
“你、你們在做、做什麼?”亞瑟驚訝中帶著不安的聲調傳入同樣站在門外只是沒有見到門內情形的法蘭西斯耳裡。
“喂喂!亞瑟啊!到底怎麼了呢?”聽見了法蘭西斯的聲音,門板也被向內推,很快的就會大開,伊凡當機立斷抽出隨身的水管朝亞瑟敲下去,等金髮綠眼的男子倒下後,迅速敲碎一旁的窗戶。
“你、你想做什麼?”灣不解又惶恐的看向瞬間使用暴力的伊凡。
伊凡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抱起灣後縱身跳下破裂的窗口。
“放我下來,老娘我又不是沒有腳,自己會走,快放我下來!”灣十分氣憤的踢打著緊緊抱住她的伊凡。
自從他使用暴力敲壞了休息室的窗戶,強制帶著灣跳窗逃生後,伊凡便半句話也不說,靜靜的專挑那些沒人會走的路在走。
沒人的好處就是不會有人看到她被伊凡抱著;壞處就是沒有人可以求救。
確定自己大概真的被綁架後,灣抱怨的方向就從帶她回去變成放她下來,不過伊凡全部一律無視。
“叫你放我下來是在叫魂啊!耳朵聾了別把我變受害者啦!”灣一個肘擊狠狠打在伊凡胸口,抱著她的男人才吃痛的鬆手。
“喂喂,我說你呀!這是叫肇事逃逸嗎?還是把人帶走後要毀屍滅跡?我告訴你,要是真的把我砍了,王耀那傢伙肯定和你沒完,老娘我就算變成好兄弟也會找你算帳的!”灣落地站好後,馬上指著伊凡的鼻子大罵。
“哼!該說你任性妄為還是驕縱傲慢呢?”伊凡放下捂住胸口的手,脣邊的冷笑滲入一絲鄙視。
“怎?老娘又哪裡惹到你了?”突然被鄙夷的目光看著的灣挑高眉,看向淺金髮的高挑男子。
“住在溫暖的南方,食衣無缺。本田那傢伙把你當成什麼似的在疼,王耀也千方百計的要帶你回去。受到這麼多愛戴的你,卻可以這樣毫無顧忌的衝進足以影響世界的會議裡,為個人的利益擾亂秩序。這不是任意妄為嗎?”伊凡輕笑了聲,俯視這個令他羨慕又忌妒不已的少女。
自小,他為了生存,在寒冷的莫/斯/科掙扎的活著,受到韃/靼的統治、條/頓/騎/士/團的欺侮。在他這樣冰天雪地,卻總是隔著雪的迷濛,望著南方的那一家人,歡笑嬉戲,好不快樂。
尤其是那女孩,燦爛的笑容比向日葵還更接近太陽,一舉一動都如此的令人注目。
他是如此的忌妒著她,擁有所有人的關懷,毫無掛慮、自由自在。
所以,他希望看到她露出絕望的神情,不要老是用那種像是在嘲笑他的純真笑容看著他。最好消失,好讓他可以好好的嘲笑她的愚蠢一番。
可是,無論他怎麼樣的努力,提供武器給中/國將她趕出大陸的土地、幫助王耀來封鎖她在國際上出路,千方百計阻擾她,她卻始終不會絕望,那雙堅毅的眼睛和不服輸的笑容真是令他恨透了。
為什麼你還是笑得出來?為什麼老是要掛著那種像是在愚弄我的可恨笑容?
伊凡瞪視著少女,灼熱的目光像是要將她燒穿似的。
“這麼說也沒錯啦!老娘我家裡確實比你這只會下雪的冰凍國家好多啦!你老是憧憬的向日葵在我家也是多到可以拿來當柴燒,如果真要說的話,我家的小米酒、高粱酒啦可是你的伏特加比都比不上的!”灣一點也不畏懼的回望著伊凡那要是被拉/脫/維/亞看到肯定會嚇得發抖的視線。
伊凡聽著灣數落著自己,紫晶色的眼睛瞇起,握緊了手中的水管,一副隨時準備砍人的樣子。
灣開始冒冷汗,和這個寒冷的北方大國用這種口氣講話,說她不怕其實是假的。
但灣就是看不下去這個傢伙的作風。
早知道今天就不來教訓阿爾弗雷德了啦!被強吻就算了,吻技不錯還能忍受,但是為什麼老娘現在要冒著生命危險來給這個明明強到不行,思想卻還是很幼稚的傢伙說教啊!
“但是啊!你這個擁有全世界最大的國土、強大的毀滅性武器、能和美/國抗衡的國家為什麼要在意這些?本田疼我但是他有承認我嗎?王耀那死老頭用的千方百計都是要叫我去死的,好在哪裡啊!”灣越說越氣,理智斷裂後,她已經懶得去想自己說了些什麼。
“如果你當初不要把本田投降時給的武器交給王耀,我現在也不會這麼苦啊!該死的,該死的,老娘我都不怨你了,你究竟是在忌妒個鬼啊!到底是不是男人啊!”灣憤怒的大吼,但是音調帶著哭腔,眼框泛紅的原因究竟是生氣抑或是難過,她已經分不出來了。
“你……”伊凡褪去了笑容,他不明白眼前的少女為何要哭,是為了他嗎?
鬆開了手中的水管,任由它掉在地上,伊凡上前環住了灣的肩膀。
“給老娘聽清楚了!我們能存在著,擁有自己的國家,這就是件無比幸運的事了!不要想著什麼爭奪別人的東西,如果那是你的,總有一天會到你手裡;如果不是,就算你拼上性命也沒用。忌妒別人只是可笑的行為,我有你沒有的,所以呢?你有著我所沒有的呀!所以,老娘不允許你再胡思亂想,是個男人就像個男人一樣豁達,再想些有的沒有的,我絕對會嘲笑你!”灣埋首在他的胸口,雖帶著哭腔卻依然字字清晰、堅定的話語傳入伊凡耳裡。
他感覺到有什麼融化了,在心的深處。
“謝謝你……”伊凡輕輕附在得稀里嘩啦的灣耳邊說道。
謝謝你,帶我找到了屬於我的向日葵。

 

 

 

 

後記

好久以前的文!露灣應該是冷cp吧!不過就是覺得不錯呢!

希望各位能夠喜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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